狂欢
战损注意⚠️
有点擦边球哈⚠️
急刹车,请注意系好安全带⚠️
血族约瑟夫与血猎范无咎
公会最强大的血猎与血族最高领导者之间的不公平战♂斗
黑白长发的血猎无力地跪在洁白做的圣台前,鲜红的血液不断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流出,将白色的散发染成血色,隐入黑色的发梢。血液浸润了破旧圣坛的每一处裂缝,蜿蜒流淌至血猎的身后。
太大意了
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全身,公会叛徒的出卖与血族大规模的报复行动让他狼狈不堪。范无咎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否有受过这么重的伤。黑压压的吸血鬼前仆后继,空空如也的圣水瓶与磨损严重的十字架证明了战斗的激烈。
不过似乎也不算太亏,子爵与男爵的尸体在他身后垂死挣扎,一颗银弹射穿了一个伯爵的喉咙。这个教堂多年前就因为吸血鬼的占领而遗弃。想要离开血族势力范围至少需要六个小时,这对于身受重伤的范无咎来说毫无可能。
现在外面已经全部戒严,血族在每一处搜寻他的踪迹,不过他有把握在他们找到他之前就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果自己。他有些解脱地半跪在圣像前,对着天父进行最后一次祷告。
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突兀地在他的身后响起。
范无咎警觉地转过头,脚步声只属于一个人,或是一种吸血鬼。他一路不紧不慢地踱步走来,旁边濒死的吸血鬼被他视之无物。
下一秒,一道疾风向范无咎袭来。范无咎迅速侧身一躲,圣台瞬间在他身边碎成木屑,激起了一片灰尘。
结痂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躲闪彻底裂开,失血过多让范无咎眼前发黑。但脚步声的主人显然不愿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,本来不紧不慢的身影突然暴起,瞬间将范无咎摁在冰冷的大理石的圣坛上。
范无咎根本来不及反应,他现在几乎快要溺毙于潮水般的疼痛之中。他勉勉强强看清了压在他身上的吸血鬼,然后愣了一下。
米白色的及肩卷发,鲜血染就般的红瞳,万年不变的深蓝色燕尾服。这毫无疑问是——
“约瑟夫”?
“哦?没想到尊贵的黑无常大人竟然还记得在下呢”?穿着燕尾服的吸血鬼似乎有点惊讶,随即轻佻地称呼血猎的称号。
“废话真多”。范无咎冷哼了一声,面无表情地盯着熟悉的吸血鬼公爵。
白发的血族笑了,他抓住范无咎企图伸向银弹的右手用力一拧,手腕处悲鸣般发出一声脆响,便被吸血鬼牢牢钳制在手中。
“您是觉得,在下这么大老远地从法国一路避开阳光和大群血猎来到这里,只是为了杀死您”?血族看着痛苦的血猎撕咬出的血珠将下唇染得鲜红,一点点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。
“本来在下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现在在下改主意了”
约瑟夫粗暴地拽着范无咎的衣领把他抱起,范无咎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就被抱到了几步开外的主教座上。
吸血鬼极其随意地坐在主教座上,重伤的血猎被他用一个暧昧的姿势扣在怀里。范无咎死死咬住嘴唇才克制住对右手疼痛的呻吟,重心的偏离让他下意识地搭在约瑟夫的肩上。
“你干什...…….唔”!话未出口便被强行打断。约瑟夫单手钳住了范无咎的下巴,侧着身子贴了上去。柔软的触感让约瑟夫无视了对方的愣神,开始双唇间疯狂地略夺。被犬齿划到的疼痛感唤醒了血猎,范无咎开始拼命挣扎。几近骨折的右手被恶劣地重新攥住,潮水般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减小幅度。范无咎甚至惊恐地感受到对方两腿间传来一阵炙热。两人的姿势在挣扎中变得尴尬无比,失血的大脑一片昏乱,仅存的理性让他狠狠咬了下去。
“嘶——,没想到黑无常先生还有咬人的爱好啊”。舌尖传来的剧痛让约瑟夫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不断舔舐着那个撕咬般的亲吻所带来的血腥味“不过这样就好办多了呢~”。
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范无咎突然感到肩上一凉,血族扯开了他的领结,让血猎白暂的右肩暴露在空气之中,顺手将血猎的双手绑了起来。一阵刺痛从右肩传来。远远大于普通进食的失血速度让范无咎的心瞬间冰凉——他在进行初拥!
“滚开”!范无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狠狠地推开约瑟夫。未来得及抽出的尖齿将可怜巴巴的肩膀弄得血肉模糊。约瑟夫舔了舔下唇,不顾对方的挣扎,再一次咬了上去。血液在迅速流失,腰身被紧紧地扣住,范无咎现在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地上的吸血鬼们早已死透,死不瞑目的双眼却让范无咎产生被围观的错觉。银色的基督圣象就在几米外俯视着这混乱的一幕。羞耻感在成倍增加。约瑟夫将范无咎揽在怀里,一边加快了吸食速度。
一阵奇怪的感觉从身上传来,范无咎几乎无法进行思考。他感到血族似乎停止了动作,一只手轻柔地扣住了他的脖颈,一阵血腥味传递至唇边,范无咎几乎是本能地咬了上去。
高贵的吸血鬼公爵看着在他肩上汲取血液的血猎,包含着兴奋,疯狂与占有欲的笑容从他脸上裂开。他抚摸着宿敌的脊背,顺着风衣的边摆摸索着他的腰线,毫不意外地换来对方的一阵颤抖。
双腿间的炽热让暧昧的氛围添上一丝情欲,风衣被掀开的事实让血猎不安地挣扎,却被约瑟夫按了回去。他看了看怀中的颤抖的血族杀手,指尖开始自腰身缓缓下滑。
您不会怪我的,对吧?
我不过是想把你从上帝的手中夺回,亲爱的血猎大人。
狂欢才刚刚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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